那時剛拿到錄影機的時候,一個人在幽暗的房間裡,不知道要拍什麼,只好拍會發光的手機,在房間裡似乎它是唯一可以招喚的客體,發著光很快就能區分它與攝影機的存在,一種工具要成為自我義肢的紀錄過程。在房間裡,代表全無的空間出現了第一道光,鏡頭之下的眼睛、缺席的身體,像小孩玩玩具般自溺,等待一通電話的連結,或是恐懼撥號的慾望想像,透過工具與介面的身體記憶,而通往認知的進程再到遠方深處的呼求。
When I first got the video recorder, I was alone in the dark 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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