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裡的⼈舉起100F的畫布,成為了介⾯,或者稱他是個介⾯ 「⼈」,如同他「無我」的聲稱,投影畫布使背後⽇常的風景也成了低限感的平⾯錯覺,將⽇常風景的感受推至最扁,兩塊界⾯中夾著⼈,⼀種看不⾒零界點的夾縫, 他似乎是夾縫中清醒的超⼈,時空的解脫者。⽇常性的公眾場所,抽取切⽚式的時間,卻也是每個介⾯宰制、符號屏幕之下,在縫中無⾔的掙扎。
Live video during the day, projection play at night, in the same place
|
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