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構了一個在世的不同時空,用打字機輸入臺語拼音,撿拾拆除過後建築的剩餘,重複建築影像、模型與離港的回望,用相同的環境重複著不同的敘事,像是成為媒體複製著我所身處的港口,對應著媒體與現世,連結著另一個想像之所。影像投影在兩個空白時刻表的機械裝置上,擷取翻牌式不斷翻轉的元素,不讓它停止翻轉,像是複製著宇宙的影像幀率,在現代媒體化後的世界,原生與媒體之間斷裂與想像的連結,與影像面對自然物的種種鄉愁。城市的聲音、人群、街口等......使用軟體調變後模擬錄像裡大自然的聲響與腦內音,高雄毫無人造過的自然風景、壽山猴群、海的影像與聲音拼湊出懸浮於時空的敘事,試著談論著時間與歷史地貌的巨大橫移。
I projected the Kaohsiung nature image on two Flap displays. The mechanical device of the Flap display is like the frame rate of the image. It flips over and over, like copying the same place, constructing a different time and space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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